午,吾女吃罢饭,欲归家,觉未携钥,吾探囊中,亦未见。至公司,遍寻几案,亦未见,甚恐。吾家钥仅三,一为吾女配项上,一为吾随身带,一为吾妻纳囊中。吾妻尚公干在粤,三钥俱不可得,有家不可归,如之奈何?众献计纷纷,或曰打幺幺零,或曰令吾妻投八百里加急,或曰寻开锁公司,或曰投宿亲朋,徐待妻至。初犹冀吾女可于教室寻得,后电话至,望绝矣。遍寻开锁公司,有价一百二十元者,可避奔波之苦,筹谋之劳,亦佳。况因吾之故不能荫子,忍乎?遂定。
翘首候于区门三刻余,开锁者骑摩托至,携巧工机关至吾家,三分余,锁开,查吾身份证,曰不似,又问吾座机,告之,拨之遂响。结帐,将信将疑去。
晚间,接表弟电,曰,吾忘携钥,欲往投宿,何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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