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时睡,辰时起,竟毕三梦。
梦一
呼朋引伴若干,探险亦旅游。吾与一人前行,至一山谷内,忽现水晶矿,大片水晶,煞是好看,友采之,山摇摇欲崩,急唤友退,吾亦退。然山崩石下,人慢石快,友惨然没于石下,吾亦被夹石缝中,胸下尽被埋。大呼同伴至,且挣且扎。同伴亦拉吾。终出。无伤也。众寻友无计,嗟叹而已。
梦二
吾为一抗倭分子,于某大剧场内行刺某要员,枪声大作,事未成。余退守至剧场边一小屋内。倭人搜至,竟视而不见。然大呼小叫,嘈杂之声不绝于耳。俄尔,倭人之上司至,此人又百般遮掩,遂去。然被围,终不得脱,亦不知此倭之为何。移时,此倭复至。尽陈缘由,盖反战人士也。嘱吾等在此安顿,暂勿逃也。以后饮食皆赖其供给。不忆后事如何。
梦三
吾与妻女至某地游,居于友之友家。三家连榻而卧。无睡意,邀妻起,游夜景。先至一某某故居,不忆谁何。影壁题诗,破败不堪,其中文字,醒时还约略记得,现已忘矣。细审之,则水泥铸就,非旧物也,不以为意。时一众游客,自门内喧哗而出。无趣,遂改道游。至一小径,四顾无人,风惨惨类鬼蜮之地,不甚惧。然忽忆囊中尚有金两千,设若遇砍手党,殆已。语妻知,妻亦忧。计折返。思回程亦未必安,欲藏之于履。探囊取币出,塞右履内,然杂物连绵不绝,终不能妥贴遽入。正迫怵间,又一人对面遥至。大窘始寤。
醒移时,觉妻之臂压吾胸上,始悟梦一之大石乃此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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